一……二十二左右。”
秦含墨震惊。
她转身,用力拍了一下秦唯西的胳膊,“你怎么回事?!你……”
尽管已经太久没见了,但那毕竟是自己妈妈,秦唯西轻而易举地就猜出了她未说出口的话――老牛吃嫩草老黄瓜刷绿漆那些嘛。
“你还没她零头大呢。”秦含墨惊异不已的感慨,又狐疑地看着秦唯西,“你这一万多年,完全没有……”
“妈这话说不得啊!”秦唯西大惊失色,喊妈也喊的愈发熟练起来,冲上去直接捂嘴,又带些后怕地看了眼开始装模做样捋袖子磨牙的柏嘉良,委屈巴巴,“没有,我就一个,真一个。”
“我知道您在想什么,”她手丝毫不放松,苦着脸望着秦含墨和她如出一辙的漂亮黑眸,“一万年和零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您觉得我不可能爱上她,您肯定又觉得她是个好姑娘所以决定教训我让我不能辜负人家。”
她压根没有给秦含墨说话的机会,语速极快地辩解起来,“我一开始的确是这么想的,包括……有时候我都茫然了,好像认不清楚自己的心。”
“我必须要承认,和你在一起的旅行很愉快,很有意思,”她小声说,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更换了谈话对象,径直看着柏嘉良,小声道,“那是最惊险最古怪最诡异的劫尘灾难,而你一次次给出了,最坚定的,维护所有人的,最具有想象力的解答,我喜欢你每一次的答案,也喜欢和你一起的旅行,但……可是那些旅程太短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