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的礼花炮,显然刚才那逼动静就是他弄出来的。
于是柏嘉良收着力的拳头也不收力了,毫不客气的锤在了那男人肩膀上。
“嗷嗷嗷!”男人神色夸张的惨叫起来,捂着胳膊委屈起来了,“我们这不是为了迎接你吗?”
“大可不必,”柏嘉良吐槽一句,然后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你们?”
她突然想起来,礼花爆炸声似乎有三响。
再一抬头,果然看见了另外两位――闻人歌不动声色地将礼花炮藏到了身后,被礼花炮的烟雾呛得皱了皱鼻子,很快又露出了那副熟悉的,被柏长风称为“嬉皮笑脸”的松弛悠哉笑容,“咳咳,小嘉良回家了呀。”
而她身旁,柏长风单手拎着那礼花炮,和拎着根棒球棍似的,丝毫没有隐瞒的打算,看那表情大有“想来锤我,来啊”的意思。
只是唇角也难得有些笑意。
“妈咪们啊,”柏嘉良小脸一垮,“你们怎么也跟着他胡闹。”
“欢迎我的宝贝女儿回家,怎么能叫胡闹呢。”闻人歌将手中的礼花炮塞到柏长风手中,一本正经,又突然上前半步,仰起头,仔细打量起了柏嘉良。
柏嘉良乖乖垂下脑袋,任由闻人歌将自己仔仔细细打量一番,在后者面上终于露出放松的舒心笑容后,柏嘉良伸手,狠狠抱了一下她。
“诶哟喂,我这老胳膊老腿可经不起你这么用劲儿。”闻人歌嚷嚷起来,但面上丝毫没有任何不悦,看起来还颇为自得。
柏嘉良深呼吸,抿了抿唇,抑制住心中的激动和眼角的微热,放开闻人歌,又扭头看向柏长风,挑眉,张手示意。
柏长风默默将两根礼花炮交叉横在身前,比出一个明晃晃的拒绝,又缓步上前,冲着她温和点点头。
“秦唯西,”闻人歌已经在和其他人打招呼了,此时溜达到她身前,眸中有些许感慨,“难以想象,我曾经把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