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不说?”

“说,法子只一个,你摸回来。”

“陆承珝?!”

“娘子就说要不要?”

“不要!”

苏心瑜往床内缩去。

陆承珝跟了过去,将人搂进怀里:“娘子还欠为夫一个感谢。”

在他怀里,她不敢乱动,生怕他的手又乱来,只僵着身子问:“你要我如何谢?”

“此刻便是谢。”

陆承珝将人扳过来,捉了她的小手往自个怀里揣,先是往胸膛,再是往腹肌上摸。

“喂,你……”手下肌肉结实紧致又明晰,苏心瑜僵了手,“好了好了,我不羞了。”

“没够。”

陆承珝抓着她的手硬让她摸了他八块腹肌才放开。

“没想到法子是这么个法子。”

“娘子还想摸?”

“不要了。”

陆承珝这才罢休,只轻轻搂着她:“你我是夫妻,羞什么?老六与沐家女那般,他们都不羞,咱们正经夫妻是不是更不该?”

“有道理哦。”苏心瑜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可是我还是忍不住。”

陆承珝低低地笑:“睡罢。”

“夫君拍拍我。”

“好。”

“你拍的地方有点痒,帮我挠挠。”

“好。”

“隔着衣裳挠得不解痒。”

“这可是你说的。”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摆,在她后背上挠了挠。

一挠就不撒手,拥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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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

陆承珝从大理寺散值,正准备去往竹林,迎面过来一车一马,马背上的是谭铎。

“殿下。”谭铎勒马翻身下来,拱手见了礼。

马车也停了下来,车厢内出来一人不是旁人,正是前日谭铎提到的杜源。

杜源跟着见了礼:“殿下。”

“杜刺史已述职完毕?”陆承珝问了一句。

杜源恭敬道:“方才述职完,路上遇到谭将军,臣便与他一道来了。”

昔日的陆少卿,摇身一变成了当今六皇子。

得亏在骞州时,他也不算招待不周。

“此刻我得去接娘子,两位是有话说?”陆承珝很是直接。

谭铎颔首,警惕环视周围,压低声:“当日臣与殿下所言,杜刺史也知晓部分信息。”

“那就随我去竹林罢。”

陆承珝上了自个的马车,杜源的车与谭铎的马双双跟上。

他们到竹林时,苏心瑜正等陆承珝来接。

见到熟悉的杜源,含笑打招呼:“杜大人许久未见。”

“见过皇子妃。”杜源作揖。

“今日晚膳就在竹林用,你与高公公说一声,多加几道菜。”陆承珝吩咐苏心瑜。

苏心瑜应声去了后厨。

陆承珝便将竹林内的人介绍给杜源。

不多时,苏心瑜回到堂屋,见众人已经坐着了,陆承珝身旁空了个位子,显然是留给她的。

她缓步过去,落了座。

杜源看向苏心瑜:“四年前,苏大人与我曾有书信往来。倒不是说我们有多熟悉,而是苏大人想让我查骞州有无女子失踪的案子。彼时我曾命贾光查过,偶有女子失踪,但情况与绵州的不同,我便在书信上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