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和祈祷的话,应该没有必要去说了,毕竟我始终算不上一个有神论者,祈祷若是有用,世界也不会是今天这幅模样。
我唯一的期望,就是你能够记住我,无论以何种方式,我不担心你想起我时会感到痛苦,我相信爱情是可以治愈一切痛苦的,时间只是辅助。
这世界上,镣铐是为了偷面包的母亲和孩子准备的,子弹是为了挣脱枷锁的青年准备的,栅栏是为了不会伤人的小羊准备的,认清这个现实,我们对自己所处的境地和要做的事情就更加清楚了,沦陷区的流民永远吃不饱饭,这里的大厅外永远铺着红地毯,我相信你是那个愿意把红地毯拿去换面包,再把面包分给他人的人,这就是我此刻愿意坐在这里空想一封也许永远也无法寄出的信,而不是费尽心思逃走的理由。
虽然刚刚说了祝福无用,但我觉得,还是应该以祝福作为一封信的结尾比较好,我衷心地祝愿你一切顺利。
这封信在他心里过了几次,几乎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所以在被执行但那天来临之前,他并不担心自己会把这封信忘记,但是具体要写在哪里,如何发送,凯撒还是有些摸不到头脑,好在第五天的时候,林以太来了,他很热切地对林以太说:“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林以太靠在墙边,点燃了一支细细的烟开始抽,香烟发出浓厚的植物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