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比较。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还是邴温故技高一筹。
邴温故的彩虹屁已经修炼到一种天人合一的境地,说着说着张口就来,无比自然,且他的彩虹屁都言之有理。
想到远在吉县的那个人,南锦屏心中一阵甜蜜,嘴角和眉眼不经意间染上了那抹略带羞涩的笑,更加撩人心弦。
学生不知不觉间盯着南锦屏看的痴了。
南锦屏柔声细语,“你好,同学,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啊!”学生如梦初醒,越发羞得满脸通红,“先生,这是学生刚才窥得先生在讲台上大放异彩模样,不由画了下来。时间匆忙,来不及构思,还望先生不要嫌弃,请收下。”
南锦屏接过来一看,是一副他在讲台上论史的画像。学生的丹青很棒,把南锦屏整个人画的惟妙惟肖,隔着一张纸都能感觉得到南锦屏当时独具的魅力。
“谢谢你,我很喜欢。”
“先生喜欢就好。”
南锦屏等了一会儿,发现学生没有离开,也不说话。
南锦屏就笑着问,“可是还有其他问题?”
学生局促道:“学生还有一同窗,前些时日因为家境窘迫,退学转回吉县县学读书。他曾经在国子监成绩一直不错,学生担心他回去后有落差,落下成绩,故而想向先生询问下他的情况?”
“这样啊。”南锦屏微微颔首,“正好我在县学担任讲史的夫子,兴许真的认识你口中的同窗,不如你说说他叫做什么名字?”
“西宁。”
“是他啊,我想起来了,他确实是从国子监转回来的。”南锦屏对这个名字印象十分深刻,因为他真的是一名十分优秀的学生。
他本身天赋就不错,自身又勤奋刻苦上进,成绩在县学断崖式第一名。
“西宁同学成绩一直很好,我和温,邴县令都很看好他。一年后的科举,不出意外,相信他定能榜上有名,荣登皇榜。”南锦屏笑道。
“先生如此看好他?”
“是的,其实邴县令更看好他,觉得便是一甲前三也能争一争。”
学生听到这里微微愣下,“邴县令当初可是连中六元的状元郎,能得邴县令如此认可,学生也就放心了。”
姜憬淮动了动,学生瞅了眼姜憬淮对南锦屏拱手,“不打扰先生了,学生先告辞了。”
学生走向远处,那里有一帮穿着华丽的同学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