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掌门的声音, 没有资格见到真容。”
“那, 军师又是谁?军师和掌门的关系为什么不好?”
“不知道,别问了, 我们是真的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云闲看着他们的眼神, 试图想看出端倪,却只能看出一片清澈的愚蠢,但她不信, 这些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薛灵秀道:“我来吧。”
“嗯?”云闲道:“你来?”
她还在想薛灵秀是要如何来, 难道是用如沐春风的话术感化他们, 怎料到薛灵秀缓缓走过去,蹲下,伸手,笑意盈盈地在那人背上按了一下。
也不知按的是什么穴位,没动刀兵没见血,那人瞬间叫得宛如天崩地裂:“啊啊啊啊!!!痛痛痛痛!!!”
“真的不知道吗?”薛灵秀在杀猪般的惨叫声中道:“我们没有要为难你的意思,但,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应当是不难吧。”
“放手,放手!!”那灵虚门弟子奄奄一息道:“我说,我说……”
众人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痛,深深觉得,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医修。这可太恐怖了。
“军师,是上上个月才出现的,掌门叫我们如此称呼他。也就是那之后,我们才被下令要去窃尸。”灵虚门弟子蔫蔫道:“他平日里见到人也不怎么说话,很沉默,我们私下里都在猜测,他是不是有什么病……”
“哦?”薛灵秀饶有兴味道:“哪里有病,你详细说说看。”
“就算南界再温暖如春,也不能不穿衣服吧。”那人像是积怨已久了,滔滔不绝地抱怨道:“军师成天就穿块布在外遛鸟,门派里的女修看了,万一以为所有人都是那样怎么办?有必要吗?在炫耀什么?其心可诛,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