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同样”

剩下的话全部都压在咽喉中,没有办法继续说下去,景玉看着克劳斯。

她从克劳斯的表情中做着简单的评测。

克劳斯沉静地看着她,哪怕是穿着睡衣,他看上去仍旧胜券在握。

资本家才不会给人提供免费的午餐。

克劳斯先生的每一次赠予,都是有目的的索取。

景玉忽然明白了克劳斯的言外之意,保持沉默。

“如果重新签署协议,我想我们应该重新商量一下,”克劳斯微笑着说,“现在我们对彼此都具备了更深的认知,或许要调整协议的部分内容,比如说时间。”

景玉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