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我和您提过我母亲吗?”景玉主动问,“先生?”

“提过,”克劳斯说,“上次你发烧的时候。”

景玉恍然间醒悟:“我记起来了。”

“她是个很单纯的人,”景玉慢慢地说,“您可能没办法理解,但她真的被家庭保护很好。结婚之后,有人提醒她,做人不要光看表面,还得看男人对待弱势群体什么态度。母亲傻乎乎地偷偷观察仝亘生好几天,发现他对待工作单位的一个孕妇悉心照顾,从来不在乎单位中的流言蜚语,就认定他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