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全靠从客厅里渡过来的暖风。

她看着克劳斯先生绿色的眼睛,里面倒映出身后的一点红那是贴在她身后、墙壁上的红色“福”字。

这点红一点点侵占着克劳斯先生的绿色眼睛,他离景玉更近,宝石般眼睛中映衬出的红色面积更大,而景玉看不到的地方,冰凉的红色与她接触的面积也越来越多。

水槽旁的水龙头没有关紧,水一滴一滴滴落了下来,滴滴答答,敲击着碗中盛着的圣女果。

啪嗒。

景玉神经高度紧绷,她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