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背上湿湿黏黏,又软又热的逼肉在上面不停地摩擦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两片肥嫩的阴唇分开了,缝隙中的温度更高,那颗坚硬的、曾被他含入口中用力吮吸过的阴蒂正压着两根跖骨的凹陷处来来回回地挺动。

把在裤裆上的手丧失了力气,裤链被牙齿扯开,粉红粗长的肉棒终于得以从裤洞中弹出来

许池喜出望外,张着嘴想吃。

但是问题来了,男人的腿太长,他如果要吃鸡巴,就得直起大腿来,可这样逼就得离开脚背,不能再磨了。

狗子纠结得不行,两个都想要,哼哼唧唧地想让主人帮帮忙。

沈英山被唤回了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抱胸训斥道:“你这骚狗,吃不到就自己想办法,和我在这发什么骚?”

许池一听对方叫自己‘骚狗’,更兴奋了,男人的脚都快让他逼里流出来的水给浸透了,原本冰冷的脚背变得火热,薄薄的皮肤也已被磨红。

不过沈英山到底还是心软,被小痴汉持之以恒地撒娇恳求,也就咋着舌妥协了。衣冠大抵整洁,只有粉鸟露在外面的长发美男用一只脚托着浑身赤裸、逼水狂流的变态狗狗开始向身后的沙发挪动。

倒车请注意!倒车请注意!

“啧,脚快让你压抽筋了。”沈英山对着缠在自己腿上的巨型考拉怒目而视。巨型考拉一动不动,依恋地抱着桉树(大长腿),用生殖器在树根(jiojio)上不停摩擦,眼睛还向上瞟去,一瞬不瞬地望着那迷拉的条状果实(鸡与蛋)。

沈英山无言以对,心道:小变态这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之前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现在有了底气,就开始重拳出击,将天性完全释放了。

好家伙。

沈英山追悔莫及。早知道就应该再沉得住气一些,多晾对方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