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沛玲过来看望他,一个劲的感慨有钱真好,小池不用受苦受累,不像她那时候过劳到整个人胖了二十斤。
说完又开始夸自己这个侄婿善良厚道,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沈英山不经夸,越夸越想在媳妇娘家人面前表现。
在客厅地上爬来爬去的酸酸宝转了个弯,看见头发长长的爸爸正站在厨房里洗水果,开心地啊啊直叫。
沈英山一手端着果盘,另一只手将娃捞起来按在肩膀上。
酸酸宝好奇的去啃他的脸,沈英山小声逼逼:“我知道你的计谋,哼,想把我脸的咬坏以此争宠是吧?小小年纪心思倒是阴暗,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招很有用,因为一旦我毁容了,你就从全家第二好看变成了第一好看,你那变态妈就认脸,必定会比现在更加宠爱你……”
听他絮絮叨叨,酸酸宝以为是在夸自己,刚长出乳牙的牙花子一时间嘬得更加用力。
沈英山消瘦的脸颊肉被嘬起来一块,等到走回客厅许池发现时,雪白的肌肤已经赫然被盖上了一块深红的印章。
许池心疼得不行,抓着酸酸宝的小手和他讲道理:“宝宝坏,不可以咬爸爸的脸!”
沈英山心里得意,口中茶言茶语:“他是我们的儿子,他要咬我还能不让吗?”
许沛玲在一旁哈哈大笑,又想起来问:“酸酸宝大名想好了吗?亲家不是说找大师去算了么,咋样,算出来了?”
许池挠挠脸,“我们不想那么麻烦,起个简单顺耳的名字就好。”
许沛玲点点头,“也是,亲家条件这么好,酸酸宝一辈子吃喝不愁,光论投胎就赢了这世上大多数……所以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