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温馨场景。
纪叁闭着眼,不去看他,不想理他。她应该是发烧了,身上很烫,头很痛,季临钦不给她药吃,她觉得他有病。
“纪叁。”
“没有,我就是头疼。”他声音一沉纪焱就开始害怕。
“你发烧了。”
“嗯。”
摸进睡裙里:“疼吗?”
“不疼……”
他用手指捅破她处女膜,她或许是该庆幸的,毕竟在今天最后,她觉得季临钦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
第二天纪焱烧得很严重,缩在被子里,一身冷汗。
发丝黏在脖颈间,一脸苍白,没有血色的嘴唇开始干裂,因为季临钦不给她水喝。
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药,一天过去,纪叁觉得自己都要死了。
她在床上缩成一团,看见季临钦端着两个碗进来,空咽一口。
他在床边坐下,她伸手去揪他的衣服下摆。
季临钦没看她,就说了一句先吃药,端起装着药的那碗,喝了一口。
如今在纪叁眼里,季临钦就是能救命。
她费力撑起干涸的身子,头疼得她麻木,不清醒了,攀到他身上,渴求地寻找他的唇,吮吸,小舌头扫荡他的口腔。
药渡进她嘴里,还不够,她想吃他的口水。
季临钦后仰着躲开她的唇,又喝了一口,烧懵了的人急哄哄凑上来,唇撞上他的,顺着嘴角流出来一些。
她索取完嘴里的,又去舔他脖子里的。湿热的舌头贴上他清凉的皮肤,苦涩的药入口,缓解脱水后的干涩,纪叁觉得自己正在被治愈。
一碗药喝完,季临钦嘴唇都被她啃破,他没生气,似乎还很享受这样,于是他赏了她一碗粥,用勺子喂给她。
吃完,喝了点水,她总算能发出点声音:
“小叔,”她哽咽,脸缩在他颈间,又恨又委屈:“我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