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痛得指尖打颤,不敢表现出来,因为纪三在这。
他一直藏得很好,回来这么久也没被她发现。
辛辣的酒精下肚,稍麻痹缓解了一些,季临钦放下杯子,回头看见她满眼心疼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蠢极了。
为什么要藏。
他倚着桌子,脸色有些白,虚了虚右眼,眼里模糊的一切让他一阵眩晕,胃里也翻滚起不适。
纪三头一次见他这样,印象里,他连生病都没有过。想起走之前陈沧跟她说的那些他打听来的消息———
纪三走过去抱他,脸贴在他胸膛,听他的心跳。
“来这做什么。”酒精将他的嗓音灼烧得沙哑。
“我想来看看你。”纪三两手又环紧了一些,他为什么不抱她。
“不是都走了吗。”他低垂着眼。
“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