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用尽一切办法去逃,但要用更多的办法让闻炀及时把他抓回来,留在身边。
“Ash,你看看,”闻炀笑了,朝地上跪着的男人扫了一眼,撇了嘴:“你要是也有这么忠心,boss就不会把你送给我了。”
Ash忽然被叫到名字,颤抖着再次膝行朝他靠近,被一脚踹倒。
闻炀再次压了过来,季苍兰动了腿去钳制他,却被更重的力气压下。床头的铁链因为他挣扎的动作晃动不断,格外刺耳。
闻炀一边遏制着他的腿,一边用手去扒他的裤子:“Ash,让你死前看看我的宝贝有多美――”
他的声音在目光垂至季苍兰光裸着的腿间时陡然顿住。
“嘭!”
“嘭!”
两声干脆的枪响一声,顷刻击碎了房间里正在录像的摄像头。
Ash被陡然的枪声吓得哭嚎更大,闻炀脸上笑意很深,迈着步子走到他面前。
阴影在Ash头顶落下,他嘴里绑着的绳子被解开。
Ash当即泣不成声地求饶:“我错了,对不起――”
“嘭!――”
枪声落地,哭嚎声戛然消失。
季苍兰注视着他的背影,短暂地露出了一抹羸弱的微笑,很快就消失不见。
“我真没想到,”闻炀的声音隐隐透着兴奋,握着枪的手用力拳了一下,回过身,桀骜乖张:“苍兰,你真是处处都给我惊喜。”
季苍兰面无表情,脸颊的黑痣动了动:“去死吧。”
闻炀丢了枪期身而上,半跪在他两腿间,轻轻撸动疲软小巧的性器,另一只手却没有深入会阴末端的后穴,而是贴上了一处男人不可能拥有的肉缝。
季苍兰表情很痛苦,他摸得没有任何技巧,粗鲁地指尖迅速揉了两下就试着往肉缝里闯,茧子剐蹭在柔软的肉壁上。季苍兰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很快就闭紧了嘴巴。
闻炀几乎没有做任何前戏,连分泌出足够的水液都等不及,像个毫无经验的处男,弹出自己涨到发痛的阴茎,顶在狭窄的入口,俯身和他对视,炙热的气息洒在唇前,舌尖在唇缝上舔舐,进去前哑声说:“你才刚刚毕业没多久,我给你个机会,跟在我身边。”
季苍兰感受着下面从未容纳过任何异物的穴口被粗大的龟头慢慢破开,很疼,像是一道冷刃,顺着下面的那道不应该存在的裂缝,撕扯着他的灵魂,将他劈成两半。
他皱着眉心,转过脸,喘息,但没有呻吟,也没有叫痛,吐了口唾沫:“去死吧,闻炀。”
闻炀扼了他的下颌,重重顶了进去。
甬道里又紧又热,两人俱是发出一声闷痛的低喘。
季苍兰因为疼痛,额头渗出薄汗,眼眶微微充血,肌肉收缩时,滑下了一滴泪。
闻炀顿了顿,但动作没有停,用唇啄走那滴泪:“别哭。”
他低声说。
季苍兰紧紧咬着唇,渗出血,没有力气去问: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还要伤心?
那时候他们都还很年轻,不知道爱的种子已经被那滴泪滋养,偷偷发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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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两个处男一塌糊涂的第一次(真香!)
季苍兰真是闻炀的白月光,自己把白月光玷污了,又爽又痛的(呜呜呜)
另外,这时候季苍兰只是有点喜欢闻炀,后面才爱上的
48(正文完)
“醒来了就起来吃饭。”
闻炀从浴室出来,看到他睁着眼睛,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擦着头发的手一松,把毛巾扔到地上,去门口端来午餐。
季苍兰的手仍旧被铁链拴着,被褥下的身躯是赤裸的,白皮肤被红紫到发青的吻痕和齿痕覆盖,除了致命的位置,几乎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肉。
他已经在床上待了整整五天了,期间除了洗漱和上厕所,都被禁锢在这张床上。
季苍兰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