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苍兰面红耳赤地问他:“你还做不做?”
闻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嗤笑了一声,让他身上更烫,捏着性器尖端再次埋了进去。
“啊……”
季苍兰后仰了脑袋,咽喉到了难以再下弯的弧度,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张了水红的唇,还未来得及多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炽热的气息就压了上了,堵住入口。
闻炀的手从后腰滑上来,谈不上用力地捏着他后颈,俯身吻上季苍兰的嘴,沉下去的眼眸被情欲侵占,和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对视。
耳边是空调的嗡鸣和肉体撞击发出的水声。
从空调缝隙中吹出的热气变成白浪,拖拽着季苍兰朝情欲走去。
闻炀陡然松开他的唇,脸却还是悬在上方,四片嘴唇要触不触地半张着,交渡了彼此炙热的呼吸,他做爱的时候很喜欢抓住季苍兰的头发,有种征服与被臣服感。
闻炀的五指下意识从脖颈滑上去,插入黑色的发丝间,还没用力收紧,被刺了一下。
动作一顿,他从季苍兰的眼睛里瞥开视线,对上刺猬一样的短发。寸头把季苍兰的五官和脸型完整地露出,多了几分凌厉,但此时又增添了别样的性吸引力,把阴柔精致的五官衬得更为强势,少了些女相。
围-脖-是-星-星-鸭
闻炀抿了嘴巴,发出“啧”一声重响。
动了动唇瓣,跟他说:“早知道就不给你备注Hedgehog Prince了。”
季苍兰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被他不耐烦的声音拉了回来,露出白齿笑了一声。
闻炀报复似的用力挺腰,狠狠插了一下,他笑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又立刻皱着脸求饶。
在射精前,闻炀低声道:“弄里面了。”
等不及他的拒绝,浓白的精液微温地冲刷在穴壁深处,闻炀拔出阴茎的时候,肉口依依不舍地黏着软肉挽留,发出“啵”一声让人脸热的轻响。
季苍兰不肯去看穴口,闻炀笑着垂了眼皮去看还未来及合拢的花穴缓缓流出黏稠的白液,并了长指把刚刚渗透出来的白净又顶了回去,一次又一次。
季苍兰喘息着瞪他,脚上用了力,踹了一脚在他下腹,闻炀吃痛地一松手指,那股白精再也抑制不住地随着一缩一缩的内壁涌了出来。
“走吧,”闻炀先一步下床,伸手拉他起来,“去洗澡。”
季苍兰抱着肚子下床,腿有些发颤,吞了口口水,斜了视线看他:“今天纵容你一次。”
闻炀没明白他什么意思,追问季苍兰也不说,扶着人进了浴室,又把他抵在墙上又摸又亲地用手指把穴口里的精液都揉了出来。
帮他先洗完澡,闻炀拿了浴巾给季苍兰裹上,吻了一下嘴唇,说:“好了,洗香香了,睡觉去吧。”
季苍兰没忍住,抿唇笑了起来,问:“你不要把《好爸爸》教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这段时间又是想着季涵,又想到即将出生的女儿,闻炀学的真的有点魔怔,听他这么说一顿,反应了几秒笑起来,反问:“我不是你daddy吗?”
啪!
一巴掌就落在背上,季苍兰都要临产了,还是战斗力不减。
他笑骂道:“滚吧你!”
闻炀耸耸肩,转身进了浴室。
等他洗好澡出来的时候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季苍兰惊讶地挑了下眉,问:“怎么不去睡?”
季苍兰困得不行了,听到他出来的动静揉了揉眼睛,把腿上的书合上放在手边,说:“你饿不饿,我叫人留了饭给你。”
他想八点半的飞机,不知道闻炀路上吃了没有,站起来拉住他的手朝楼下走。
闻炀没有拒绝,但在拐向楼梯的时候按住季苍兰的肩膀,说:“去做电梯吧。”
“没事,”季苍兰温和地说,“医生也说要多走动,下楼梯我还是可以的。”
闻炀只好扶着他一阶阶下了楼梯。
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