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交织的气息中变得清晰又刺耳,划破隔着的雾,贴着头皮敲来。
闻炀不为所动,毫不留情地把性器抽了出来,目光慵懒地垂下去,看着被操出一个小圆的穴口,长指探进去揉起来。
季苍兰终于抓到机会,软着细腰手脚并用地想爬起来,脚踝就被一只手钳住,稍一用力拽了腿把人拖倒,竖爬在沙发上。
重量重新压到身上,闻炀握着硬起的肉茎再次送入穴口,发出了声满足的低喟,隔着避孕套射了进去。
敲门声变得激烈,从情趣变成了吵闹。
店员喋喋不休地叫着:“先生!先生!”
“啧。”
闻炀终于被吵烦了,把半硬的性器塞进拉链里,拢了拢凌乱的外衣走过去,把门拉开。
“先――”
店员敲门的手滞在半空,声音戛然而止。
门被拉出一条不大的缝,仅能从缝隙中窥见地上似乎落了件衣服。
还不等他仔细去想,来应门的男人就朝他温和地笑了下,说:“等半小时再来。”
店员看了他一眼,鼻尖蹙了蹙,闻到了股味道。
大概猜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垂下头,说:“店里不允许这样做。”
外人面前,闻炀一直披着温文尔雅的伪装,但内里是冷漠恶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