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刚才他口他,现在他口他

他他他他他他

啊,继续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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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苍兰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抬手捂上阴茎。

闻炀下颌稍一绷紧,手上捏着他两只细瘦的脚踝,从捂着下腹的手背开始,再是腻滑的大腿,而后是小腿、突起的脚踝。

最终匍匐在他脚下,像是虔诚的信徒,他长久地跪倒在这颗腐烂了外皮的青色核桃面前,用薄唇碰着圆润的脚趾。

这一个过程缓慢又艰难,有水滴落在季苍兰的脚背。

眼泪是没有什么温度的,但仍旧烫得他蜷缩了下脚趾。

季苍兰仔仔细细地把他每一个动作记在脑海,那滴泪好像被皮肤吸收,随着血液流经全身。

没人能阻止小美人鱼自愿的作茧自缚,这艘船始终要沉没海底。

通话故事的结局仍旧不会改变,无辜的宾客被勇士拯救,小美人鱼会变成泡沫,王子总归是要回到岸上,和公主开始幸福的生活。

这场闹剧还没上演,已经注定了结局。

闻炀重新抬起头,和季苍兰细瘦的手背接吻。

另一只骨瘦皮薄的手掌轻轻放到他头顶。闻炀有如一只在主人手中渐渐平静下来的大猫,嘴唇似有若无地描摹着他小腹上流畅的隐线。

舌尖探出,在他恢复了很好的长疤上一点点描摹。

季苍兰的身体构造导致他引产也必须像生产一样开刀。原先那道伤口是鲜红的、渗着血的,现在变得浅淡,和腻白的肌肤快要融为一体。

闻炀没有抬头,脊背微弯曲,在亲吻的间隙问:“流产的时候痛吗?”

季苍兰觉得连开口的都变得艰难,他不得不用继续这个拙劣的谎言,“还好。”

闻炀抚摸在疤痕上的手指颤了颤,用连绵的吻代替了话语。

他们做过很多次爱。

粗暴的、温柔的,黏腻的、清爽的,带着爱的、夹着恨的,但几乎没有哪次像今天一样,它甚至称得上圣洁。

一次次的亲吻,顺着柔风钻了进去。

坚硬的壳,被不断的吻开,露出里面柔软的核。

季苍兰慢慢把掩在性器前的手挪开,五指不适应地拳了一掌空气。

他敛着眼皮,不和闻炀对视,白白的脸皮腾红起来。

阳光浓烈地斜在他脸上,像涂抹了金黄的麦芽糖,细小的绒毛变得恍惚又可爱。

小腹硬起的阴茎崽空中止不住地抖了抖,尖端立刻被纳入温热潮湿的口腔。火热的鼻息喷洒在下腹,爽意似海浪,热潮一波又一波地把季苍兰吞噬。

闻炀舔的很卖力,舌头咂裹着干净的性器尖端渗出的白精,连带着唾液一起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下面湿了。”闻炀凑到囊带下连着的那条裹进的唇肉上去,笑了笑。

季苍兰垂着脑袋注视着他伸出舌头,在紧闭着的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

“呃呜――”

他抿着嘴巴,在声音发出前重新含进喉间。

闻炀呼吸变得粗重,舌头舔开了猩红的肉壁,齿间不轻不重地掀起肿胀着立起的阴蒂轻轻磨了磨。电流一样的爽意瞬间遍及全身,季苍兰后背的神经痛痒着随着脊骨攀爬,他习惯性前弓了下腰,想把腿并拢。

但闻炀的手不可挣脱又不能拒绝地掐着大腿两侧的软头,手指微微陷进嫩白的皮肉里,留下五个指窝。他舔着缝里流出来的水,舌头吮吸又扯咬,争先恐后地卷入喉间。

季苍兰难以抑制地后仰起脖颈,呻吟出声。手指上稍一用力,指缝间抓紧黑发,往上一提,就有几条发丝飘落。

闻炀前面为了不被他看出来,吃了太多的强效药。药物的副作用在全面侵蚀他的器脏、皮肤、骨髓。

他们的爱情是一场博弈,真真假假的较量中,谁都不能先低下头。

可悲的自尊像沼泽,拖拽着自大又傲慢地闻炀,以水泥丰灌。

在他从小的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