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同意让一个条子嫁进来。”
闻炀松开季苍兰肩头的手臂,垂落在腿旁,牵住他的手。
季苍兰的手只有右手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带着不大的枪茧,左手没有什么茧子,握在手里很软,也绵滑,像拳着半掌暖玉。
闻炀拇指粗糙地在他手心里摩挲了一下,低低笑了一声。他一句话把人堵了回去:“我没有征求过你的同意。”
“六年前就是他亲手把你送进去的!你知道国际新闻是怎么写你的,又是怎么猜测我们的吗?Шиников全部的人都因为你一个人被Interpol彻查了一遍,你的通缉令全世界的安全局都有备案,”他的叔父拳了手,怒目而视:“你还想回去待着吗?你这是在身边养了条蛇!你简直是疯了,Elie!”
季苍兰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想抽回手。被闻炀察觉到,抓着他的手蓦地收紧,没有让他挣脱。
“如果你执意如此,就让我下船,你的婚礼不缺我一个人,你也得不到Шиников家族任何一个人的祝福。”
“我可是同意的!”闻迎不合时宜地开口,举了下双臂,俏皮地朝他们眨眨眼:“双手双脚赞同。”
他叔父朝他扫了一眼,没有吭声,但没有大的情绪起伏,似乎并不在意闻迎的一举一动。
闻迎抿了抿嘴巴,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朝季苍兰摊开手:“跟你说吧,没人在意我的。”
他话音刚落地,他们的叔父就准备往外走,有一些人跟着他准备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