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差了。”我握紧母亲地手心,后悔当初怕她担心,没有早点说出口,“已经差到无法挽回的程度,您不要和她再有来往了。”

“其实我多少也感觉到了一点。”

母亲叹了一口气,随即道。

“但是卿宝,你们认识彼此十七年,几乎从小就陪伴彼此了,好朋友生气,也不能生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