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浑身发抖,在阮亭宴怀里轻轻蹭,花洒还在抵着阴阜冲洗,在加上哥哥伸进他穴里的两根手指,快感弄得他完全承受不住,哭得很是娇气,好像受了什么大委屈,哼哼唧唧的:

“不,不行了呜……哥哥哥哥……”

好在洗干净穴里之后阮亭宴就抽出了手指,花洒挂在了墙上,阮慕被淋的湿漉漉的,胡乱穿的衣服早就掉在地上,他露着雪白的肩头,小脸像是沾着露水的娇花,腿心还在滴滴答答流水,阴阜又红又肿。

阮慕扮乖地被阮亭宴抱着,蹭着男人的耳垂哭,想要让哥哥心软。

但是阮亭宴根本没有要心软的意思,单手托住他的屁股,把他抱到了洗手台上,被迫敞开双腿,阮慕懵懂地想要合拢腿,透粉的双足也叠在一起轻蹭。

毕竟是哥哥诶……他们这样好像不太好……到现在阮慕还以为阮亭宴只是因为他乱搞太生气了。

阮亭宴的手撑在阮慕白皙的腿侧,冷冷道:“腿分开。”

这幅样子,是又要打他了,阮慕又想起来被皮带抽打屁股的滋味,不肯分开腿,眼眶里泛起泪花,娇娇地哭吟:“哥哥,不,不要用皮带好不好?慕慕真的会乖的,真的真的……”

求饶撒娇,阮慕已经被他惯坏了,怎么都不会听话的,哪怕这次乖了,很快又会翘尾巴去找别的男人挨肏,就像是……守不住寂寞的骚货一样。

阮亭宴从没想过他会用那些下流的词汇形容阮慕,但也没想过他娇养大的弟弟会一次又一次跟别人男人在酒店做,到现在小穴还是肿的,只是碰一碰就流水。

阮慕还以为撒娇有效,阮亭宴的手就用力分开了他的腿,白皙的双腿被拉开,腿心被操弄到红肿的小穴完全露出来,阴茎翘得很高,因此没有遮挡,熟红的阴阜颤颤的在男人的注视下发抖,还在轻微收缩着。

“慕慕别怕,这次哥哥不会用皮带了。”

阮亭宴的手掌宽厚,手指又很长,常年冰凉,是只看一眼就会让人腿软的手,但现在,阮亭宴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了红肿的阴阜上,肉缝里的汁水被扇的飞溅出来,阮慕呜咽一声,颤抖想要合拢腿,被刺激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