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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特别流氓,右手箍着白见思的脖子,左手搭在人家腰上。那张洁白细致的俊脸离自己仅两分米,长直乌羽的睫毛颤了颤,似乎即将睁开。

她连忙动作轻柔的把两手抽回来,在对方张开惺忪眼睛时,做贼心虚小声道:“你继续睡,我去煮毛豆角和粥。”

白见思倏地苏醒,起身掀开被子下床,急匆匆套上外衣:“妻主,我来煮。”

动作之快,让苏冰来不及阻止。她只好折被子,望着石头床叹气。睡一觉起来,腰酸背痛,还痒得慌,全赖坚硬的床和稻草做的垫。薄薄的一层布盖在谷草上,和鸡窝区别不大,那被子也是旧棉,硬硬的,东一团西一块。

要快点挣钱才行,她在心里急切道。

出门洗漱完,白见思在土灶那儿煮粥,苏冰则铲起四株黄豆苗,移到田里去。

淋过雨的土很松软,苏冰穿着草编鞋,蹲在田埂上捣鼓。她先是让豆苗开花,然后用一撮头发挨个在花蕊扫了扫,授完粉后一鼓作气将植株催熟,结成毛豆角。

豆角成熟后,区域内的土不再那么湿,颜色也浅了丁点,看不太出来。

苏冰摘下豆角摸了摸,不太满意,许是土肥不够,苗最初阶段没做好,结出来的豆角不够饱满,每串里总有那么两三个又小又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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