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 / 3)

子兜里,用心爱的裤子猛擦一阵后才拿出来,手背都给擦红了!

“你进去。”

赵白河这才晃过神来,他被表弟一路带到了面包车的后门外。

“怎么了檐檐,是有东西落车上了吗?”赵白河掏出钥匙扭开锁,半身爬进面包车的后座撅着屁股搜寻起来。他的目光与精神全集中在车里,认真搜寻表弟遗失的宝贝,自然没注意到身后的表弟正准备给他屁股来上狠狠一脚。

“哎哟!”

周檐一脚将表哥整个身子踹进车内,自己也紧跟着爬入了后座,回手砰的一声,将面包车门重重拉合上。

赵白河被踢得七荤八素,天灵盖砰一声磕到窗玻璃上痛到发怵。他刚回过头想要撑起身来,周檐立马又拿额头对着赵白河下巴狠命一锤,将他的脑袋一下撞到了车后座的角落。

“疼!你搞什么唔!”

他话没说完,周檐却已经俯伏而下,整个人压在了赵白河身上。

接着,嘴唇重重覆上了赵白河的嘴唇。

赵白河眼睛霎时睁大了,一阵急遽的、狂暴的惊悸,自他心口处冲涌了出来。周檐的鼻息,如此滚热稠浓,成了一股股炽盛的压迫,重重往他脸上浇。

赵白河牙关咬得死死的,奋力挣扎着扭头,却被周檐攥住手腕,扯住头发,用不讲道理的蛮力固定在车座一角,软韧的舌头,在一遍又一遍猛撬表哥紧合的牙齿缝。

没有前因后果,周檐亲得狂暴,亲得没有章法。他全身的重量都强压在了薄薄两片唇瓣上,用力吸吮着,用力索求着。赵白河的嘴皮被扯开了好几个血口子,两个人牙齿间叩撞出的噔噔响声,沿着颌骨一路传导,直冲赵白河脑门。

见表哥人不配合,周檐手探进表哥的大衣,拽开扎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朝着赵白河腰间的皮肉便是一下狠掐。赵白河耐不住疼,“啊”地嚎出了声,张开了嘴。

周檐捧稳赵白河的脸,趁机,舌头探侵进赵白河的口腔之中。

舌头是湿的、烫的,嘴唇与嘴唇揉贴在一起,绵软粘腻得不像话。周檐的脸颊按在赵白河鼻子上,按得赵白河窒闷,他奋力吸了两口气,却只嗅闻到周檐的味道。

清逸的,甘甜的,浅浅浮于肌肤表层的味道,以前每每和表弟凑得足够近,才会拂上鼻尖。

周檐双手转到表哥的腰间,开始扒皮带和裤腰。赵白河翻不了身,挣扎着,两条长腿在逼狭的车后座胡乱飞蹬,可除了座椅和车门车窗外也没踢到个什么名堂。他的长裤被表弟扔开,棉质内裤也被表弟强扯下大半截,露出白皙的大腿根和缠斗间指甲划出的一道道红色的新鲜印痕。

这个吻特别绵长、特别深切,光是亲,都把赵白河亲得脸红筋暴。二人舌与舌的纠缠、搅动间拌出了大量唾液,全往处于下位的赵白河喉咙里猛灌。他仰起脖颈,筋腱绷得亢直,喉结一次次滚动间,吃力地咽下一口又一口甜丝丝的津液,直到透明的涎水溢出嘴角、卡入呼吸道,不由自主呛出几声遭难的、猛烈的咳嗽。

周檐稍微松了些口,赵白河才终于得空,从牙缝里将自己的不满挤了出来:“周檐,你突然发什么神经?!”

表弟没有回话。他将自己的裤腰也往下褪了点,握出早已勃起、分外狰狞的阴茎。身体前倾顶开碍事的双腿,又用手猛掰开表哥的臀缝,接着便将阳具猛灌进赵白河毫无准备的后穴中。

粗厉硬挺的阳具在干涩肉壁中强撑开道路,赵白河一下疼得差点失去意识,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要被表弟撕烂了。

“你……你到底会不会做爱!”赵白河嘶着气,对骑在自己身上的表弟大骂,“想把你哥疼死吗!”

在狭窄的车内,周檐也不太好受。大开大合的动作令他的手腕、膝盖在破长安粗糙的内饰边角上磨出一处处血痕。赵白河好久好久没做过,未经扩张的滞涩后穴夹得又紧又急,让周檐的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刮骨割肉。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死压住表哥,动作没有半点停顿。

货运面包车可不讲究舒适与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