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2 / 3)

出了教室。

而如今表弟给的这道证明题,他和当年一样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心口那股酸胀激流,那份满溢的、再难自控的情绪除了喜欢以外再无其他解释。

他说不清道不明,急得咬牙切齿:“我,我看我就是喜欢你啊!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事有什么证明不证明的!”

好在周老师没带三角尺,只用阴茎不断在表哥屁眼里抽动,催促对方赶紧解答。这力道越来越强劲,赵白河穴口处的皮肤被撑薄撑平,撑到毛细血管都清楚可见。痛,实在是太痛了,痛得压低音量的赵白河又开始大叫:“你说要我怎么证,我马上给你证!你,你怎么不信呢!你就是太固执,总是那么固执,和老头子一样!”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三年我都联系不上你?”

“我,我换了手机号码,所以”

“所以就可以把我扔在一边?”周檐不想再听狡辩,“你以为你走了我就可以好好生活了?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不再想你了?!是不是?!赵白河!你总是这样,总是自作聪明!总是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周檐指甲掐着表哥的大腿肉,掐破了皮。他喘着粗气,凶恶地教训:“赵白河我告诉你该怎么证,如果你真想当个好哥哥,最起码,最起码先别离开我!”

看着周檐郁怒的脸,赵白河再答不出话来。明明挨操的是自己,表弟却跟受了欺负似的,不断在控诉自己的罪行。

“怎么证?好,我要你发誓。”周檐激烈摆着胯,胸廓起伏,牵连着声音也一起颤抖,“你说你喜欢我,我要你发誓。”

“好,好!我都听你的,我发誓,发誓。”赵白河猛点头,“我发誓,我赵白河绝对喜欢周檐,如果有半分虚假,遭天打雷劈。”

“还不够,你不能走,不能消失,不能随便离开我。”

“我发誓,我绝对发誓,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就算被别人知道,被所有人知道,我也绝对不会再逃了!”

“继续说,我还要听。”周檐加着码,操得更凶,赵白河的脑袋被连带着一下一下往车门上撞。

赵白河三指并拢对天,用力睁大眼,太阳穴都在迸跳,嘶喊着:

“我发誓!我赵白河对天发誓!这辈子我都只爱周檐,绝对不会离开,绝对不会乱来,我以前也只爱周檐,现在也只爱周檐,以后也只爱周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真的真的都只爱你一个人!”

周檐闭眼听着,猛然一下,将阴茎从头到尾,整根夯进表哥的后穴。阳具粗实根部的最后一寸也被用蛮力抵进、灌进、塞进到已然饱和的腔道中。

这一下,直接把赵白河眼泪给干出来了。

赵白河一向皮糙肉厚耐操得很,可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表弟硬生生操哭。

他的腰被折起,整个人以一种不正常的姿态被叠压在车座一角,五脏六腑像要被那根东西捣烂,可他示爱的话却再没停过。他伸手狠狠揽下周檐,紧压到自己身上,咬住表弟的耳肉,一遍遍哭着说,我爱你,我爱你,这重大的三个字,一定要让弟弟听得清清楚楚才行。他抱得好牢,像要把对方勒碎,两只手铆足了劲,在不断抓挠弟弟的脊背。一定要这样才行,那些苦涩的禁制,那些致命的分离,一定要从对方身上活活剜下一块肉来,剥了皮吞下肚去,才能得以追补些许。

穴道内的寸寸软肉都被凌虐到麻木,赵白河屁眼也痛,心头也酸,这么多年他一向自认为活得洒脱,读不来书就不读了,忍不住射就不忍了。他人生中所有担忧顾虑的情绪,都用在了这位表弟身上。他的爱一次次都在为这些情绪牺牲让步,如今将这话终于喊出口,那脆弱的心脉,被反复拉扯碾压,一股股的热泪,滂沱淋漓,无休无止地滚淌。

涕泗搞花了他的脸,濡湿了后座的假皮座椅,赵白河心想就算被干得再痛,自己怎么能在弟弟面前哭得如此狼狈,可他就是抵不住那压抑半生的情爱,泄洪般涌出,冲垮了层层防坝,再不可收拾。

周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