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危险和凶性。

沈隋玉觉得自己变成了野兽锋利爪牙下的猎物,而且是自己主动将脆弱颈项暴露出来的,最?愚蠢的猎物。

欲哭无泪。

他只能运用最?常用也最?管用的攻势,挑着一个喘息的空档抚上对方胸口,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泛着温柔和纵容:

“给我看看你的伤,好?不好??”

周溯行眼底黑漆漆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他随手扯开衣襟,玄色衣料转眼松松垮垮挂在精壮上身,胸肌腹肌壁垒分明?,连身材都透着一股子狠劲。

沈隋玉指尖抚过他那个刚脱痂的疤痕,难免被这一幕激得脸热,还要小声嘀咕给自己找补:

“形状比上个世界差点。”

不过习武之人的体质只会更好?,更有?劲。

“你说什么?”年轻男生的嗓音骤然?一沉。

他说……比谁差?

沈隋玉睁大眼睛,桃花眼朦胧又无辜:“嗯?我说什么了?”

周溯行狠狠咬牙,只得再次覆上来吻他,身形像楔子牢牢扎跟在他腿间,将他按在这张不算牢固的楠木桌上吻得一团凌乱。

乌云鬓发散落下来,珠钗摇摇欲坠,大红的嫁衣松散包裹着他玉白微粉的肌肤,像一枝俏生生的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