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也一定醒不过来了。”

沈隋玉叹息一声,随手一点,选择进入了下一个任务。

既如此,那就只能好?好?完成了。

眼前刺眼的白光闪过,沈隋玉睁开眼眸,看到的是大学宿舍木制床板的床顶。

他愣了数秒,念叨一句“又?是校园么”,听到了耳畔的手机铃声。

接通,一道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响起,叽叽喳喳地问他“是不是要去福利院,要不要自己陪”沈隋玉的眼眸缓缓睁大,唰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蒋……尧河?你是蒋尧河?”

对面停滞了好?半晌。语气一下子变得焦虑。

“阿玉你没事吧?”

“你是不是太伤心了,精神有?一丢丢小问题了?我现在去找你,带你去看看医生好?不好??”

“唉,我这段时间就该守着你的,不该去忙什么该死?的乐队,你等着!我一个半……最?多两个小时就到!”

沈隋玉噗嗤笑出了声。

完全幻视一只急得团团转的大狗。

他戴上眼镜从床上下来,打?量了一圈这间熟悉的宿舍,拿着手机走进卫生间。

镜子里再度映出了他21、22岁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