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徽禛安静将人抱着,靠在他身上,一句话未再说。
萧砚宁:“少爷怎么了?”
“没怎么了,”谢徽禛闭了闭眼,慢慢道,“回去之后,将公主的事情解决了,你与我成婚吧。”
“没那么容易,”萧砚宁提醒他,“我还得为公主守丧。”
谢徽禛重重叹气,若非为了堵那些闲言碎语,哪里就有这般麻烦。
“夫为妻守丧,三个月已是大义。”谢徽禛道。
“不行,”萧砚宁没同意,“公主是天家公主,按制也该满一年。”
谢徽禛幽怨看他,萧砚宁坚持:“少爷若当真不想被人说,这出荒唐戏就该做到极致,叫人挑不出毛病。”
谢徽禛彻底无话可说,按着萧砚宁的腰,在他颈侧那印子上咬了一口。
萧砚宁忍耐道:“少爷不要总是咬同一个地方,被人看到了会笑话少爷。”
谢徽禛眸光一顿,又伸手摸了一下那处:“笑话我?谁敢笑话我?到底是笑话我还是笑话你?”
萧砚宁:“……笑话我。”
谢徽禛低声笑:“砚宁越来越不诚实了啊?”
萧砚宁无奈:“少爷以后能收敛些吗?”
“你说收敛便收敛吧,”谢徽禛不在意地点头,“我注意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