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都要被蹭掉了。 看差不多了,才松开捉着对方的手。 一松开,怀里的人就黏人地缠了上来。 动了动屁股,哼唧了两声,含糊抱怨了句:“硌。” 徐槐庭扯扯嘴角,手指把他颊边的头发拨到耳后,靠在那上面低声道:“硌也忍着。” 这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