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以后,她就安心在家养伤。每天都买一些求职报纸看看,寄一些求职信,总得找下一份工作才行。

一晃日子就过去了两星期,脚趾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夹板固定装置已经去中心医院拆除,孟浩然这次并没有再露面,但付了全部的医药费。

茶末也不跟他客气,穷人没有客气的资格,能省一笔是一笔。再说,这事就是他们孟家欠她的,她用的心安理得。不追究一点补偿费就已经是她良心好了。

哼,男人,讨厌。

这天,她正坐在沙发上郁闷的感叹那些石沉大海一去不回头的求职信,百无聊赖的翻着报纸,用手里的笔划出可以去应征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