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多出色,都可以被她散出的光辉笼罩,再去景仰再去崇拜,偏偏心上人无法做到。
回过头来看,那何尝不是一种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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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会结束之后天黑透了,嘉宾回到海边的别墅做饭吃,一群人聊天许久,再散场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十一二点,大家都睡觉,楚玊把房间的云台盖住,换了身轻便的衣服背着琴盒溜出了别墅。
她每天都要练琴,就算录节目也不例外,手不能生。
楚玊沿着海滩走,怕声响扰民,她走出挺远,打算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路过一排锁着的供租赁的无顶沙滩车,又隐约见最后那一架车上面趴着个人在睡觉。
都没有灯,但她只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唐玦。
楚玊悄步走过去。
唐玦坐在车上,仪表盘硌人,她就垫了个黑色的背包,手搭在上面来枕,侧着头,睡得很熟。
楚玊到车前,眉目柔情地注视她,即使黑得什么都看不清,月光一点点,她眼中有朦朦胧胧的轮廓。
唐玦压力大的时候会频繁犯困,她知道。
海浪的声音鼓动什么,楚玊缓缓伸手,指尖一寸一寸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