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叔,稍等一下!”

她把墨镜往下拉了一下,看向被几个壮汉围着的混子,总觉得那混子似乎有点眼熟。

混子瘦得不成样,满脸疙瘩,也不知是被什么药弄得过敏了,还是被硫酸腐蚀,坑坑洼洼叫人不忍直视,瞧着很是恶心。

可凌槐绿怎么看,都觉得这人像熟人。

蒋哥手里木棒,戳在了混子裆部,阴沉沉道:

“陈二筒,你他妈是个啥玩意儿,混天桥发廊的烂狗,也敢欺负老子的女人?

老子不在乎女人,但你他妈踩着老子的脸,要是给我女人惹上一声脏病,那不是存心害死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