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超没说话，李一说：“那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

秦玄还是摇头，“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反常行为啊，跟平时是一样的。”

梁超和李一对视了一眼，显然是对这个结果有点不满意的，梁超接着说：“那他平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特殊的癖好？”秦玄重复了一边，“您指的是哪方面的？”

梁超面不改色，“各方面的都行。”

秦玄摇了摇头，“没有。”

两个人几乎是什么都没哟了解到，但是这一次也不算是空手而归，至少他们知道了，在苏文胜的上司眼里，苏文胜是一个老式 的官员。

回程的路上，梁超一边开着车，一边对李一说：“你说，那个秦玄，他有没有撒谎啊？”

李一坐在副驾驶，摇了摇头，说：“不像，我感觉他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梁超砸吧砸吧嘴，说：“我也有这种感觉，那么这条线就是没有用的了？”

“也不一定，”李一说了一句。

梁超没有说话，等着李一的后半句，但是李一不再说了，只是把头转向窗户那一边，看着窗外。

梁超转头看了他一眼，说：“你倒是接着说啊。”

李一叹了口气，摇摇头，“我还没想好，说什么。”

“你也不能话就说一半啊，怪憋人的。”梁超嘀咕着。

李一冷冷地说：’你就憋着吧。”

梁超被噎得没话说，只能郁闷滴开车。

秦思雨从奶茶店里出来的时候，看到外面的天气已经从晴转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