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秒,一直没有消散。“怎,怎么可能嘛,我不信,黄胜那 天才借了车给我弟弟,怎么就……警官,你是不是怀疑是我弟弟撞死的?不可能的,我弟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金兰一言不发,看着黄胜的妻子争辩着。
黄胜的妻子张着一张干枯的嘴,无力地诉说着不可能。
她说了一会儿,发现金兰居然没有拦下她的话,心里有点疑惑,慢慢地闭了嘴。
外面的乌云慢慢地飘着,忽近忽远,似乎在与大地玩一个游戏。
黄胜的大女儿坐在门槛上,背对着金兰和母亲,呆呆地看着外面的河水。
河流很污浊,粘稠到几乎不能流动。
九月三十日,黄胜的小舅子刘康被捉拿在案。
刘康坐在审讯室里,一脸的不服气。
新来的小警官根本不和他闲聊,只是例行着公事,低头记录着刘康说下的话。
“我是为了我姐。”刘康抿了抿嘴,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
小警察静静地看着他,见刘康又不说话了,求助般地看向墙壁。
墙壁是一个透镜的质地,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但是从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
小警察知道有人在外面看着,所以不自觉地往外看去。
梁超正好就站在外面。
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
小警察见求助无效,只好硬着头皮说;“为什么这么说?”
刘康撇了警察一眼,那眼神十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