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尖锐,他跟往常一样一寸寸抚过,“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姜珩的尸骨长眠于地底,可他爱的是他的灵魂。 陆沂川曲着腿,鸭舌帽的帽檐盖住大半的脸。他靠在墓碑上,在渐大的雨声里,缓缓闭上眼。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陆沂川没管,脚步声越走越近,然后头顶的风雨被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