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想给它找点东西包扎一下,结果回来发现它和那只白猫都不见了。” “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它。” “它生了那么严重的病,我以为它已经……” …… 陆沂川没说话。 良久,那根支撑着他的东西终于还是断了。 他的肩不堪重负地下沉,拿着勺子的指尖发白,勺子从杯底刮过,发出刺耳的声音。 原来他是来见他最后一面的。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