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出口阴沉嘲讽:
“给我献身?裴音,你把自己放在哪里,我告诉你,如果是献身的行列,你连前列都不算,更别说是所谓有特殊意义的第一个。”
但我只给你穿上衣服。
李承袂看着裴音受伤的眼神,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面前的少女是个小疯子,对他的占有欲像寄生的藤蔓一样,他一旦有所退让,她就会立刻忘记悔改,步步紧逼。
李承袂不能那么理直气壮地呵责裴音是个狼子野心觊觎兄长的混账,他自身所想就已经足够下流。
没法责骂,也没法同情,因为他们共同有罪。
所以他只能换一种方式。
衣服穿好,李承袂居高临下看着裴音,做出一副好心被狗吃了的表情,漠然道:“你这个白眼狼。”
这个词最适合他用,裴音总会把它理解到李承袂想让她理解的方向上去。
男人俯身,将手链取出来拍在桌子上,清脆的一声。
李承袂心里知道手帕严实的包裹不会让那小玩意出任何问题,但这声音却着实吓到了妹妹。
余光里,裴音因为这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抖了一下。
随着李承袂毫不犹豫离开的动作,她终于开始慌了,半跪在沙发上,探身攥紧李承袂的手。
“你去哪?”她不断施力,想要让男人停下来。
李承袂皮笑肉不笑:“我还敢住在这吗?我怕哪天醒过来,看见我被自己唯一的妹妹操了。”
裴音被他的眼神刺伤,那像是说,她是个饥不择食到意淫兄长的变态淫魔。
“求你,哥,求你了…别走……至少等到明天,好吗,哥哥?”她在叫他哥哥的时候,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