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饭陶景湖去刷碗,然后去黄河边散步,他抱着小跃,小跃总是很捧爸爸的场,咿咿呀呀有问必答,比她妈妈强,真是爸爸的乖乖肉,陶景湖时不时在她脸上亲一口。
当然这不是他们生活的全部。
“她睡着了吗?”陶景湖伸头看向吃奶的小跃,她已经闭上眼睛,但小嘴仍然含着无意识地嘬,陶景湖看得眼热,把她小心抱起来挪到一边又拍了拍,让她安睡。
然后陶景湖掀开被子进去动手动脚。
于蓝皱眉道:“哎,你轻一点。”
陶景湖从被窝里把彼此的裤子扔出去,出于某种父亲的责任他一直盖着被子,满头大汗地在于蓝身上起伏。
“轻点。”于蓝又说。
“疼?”
“有点。”
陶景湖咬她耳朵:“是你太小了。”
陶景湖的腰肉又被拧着转了一圈,他扭着身子躲于蓝的手。
到了半夜小跃吭吭地哭起来,她饿了,陶景湖爬起来努力睁开眼睛把她抱过来吃奶,等看着她吃完奶陶景湖也精神了。
“哎呀,你怎么又来。”于蓝推着陶景湖烦不胜烦。
早上起床陶景湖扫好地去楼道上做饭,老陈拿着搪瓷盆走过来,给陶景湖看他的胳膊。
“你看看你看看。”
陶景湖莫名其妙定睛看去:“你胳膊让猫挠了?”
“额婆姨挠滴!”
有婆姨了不起啊,陶景湖心想我也有,他要给老陈看他胳膊上的伤。
老陈抱怨道:“你晚上能不能消停点,你那边一有动静,额婆姨就恨滴挠额,你看看你看看。”
陶景湖为难道:“哎呀,这个东西,我也控制不了呀。”
看来他不止是这个楼道女人羡慕的对象,竟然也是男人的,陶景湖靠墙托着下巴思考。
“你在楼道里弄这个样给谁看?”于蓝掀开门帘板着脸问,她在屋里就听见俩男人嘴里不干不净,又羞又气。
陶景湖悻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白灰,接过于蓝手里的脸盆跟着她殷勤道:“你要洗漱吗?怎么不带热水?掺一掺吧,女人用凉水不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