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路,我呢?假如我不为自己谋夺,没人会为我做主!”
武元洛咬了咬牙:“所以你连阿兄都算计进去了?骊山上崴脚明明是你出的主意,事后你却推说是我逼你做的。”
武绮嘲讽地笑了笑:“有何不对?朝廷本就有可能在节度使的女儿中挑选未来太子妃,以滕娘子的才貌,极有可能被挑中,若是能引得阿兄对滕娘子示好,她应选的事说不定就泡汤了。提前踢掉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我又何乐而不为,再说我可不曾伤害到谁,阿兄你不是也很喜欢滕——”
“说说浴佛节那一晚的事吧。”蔺承佑冷不丁打断她,“来之前我向你阿兄确认过了,当晚他本来要亲自送你们姐妹到青龙寺去,结果你耍了他一道。”
武绮移目看向蔺承佑。
蔺承佑神色异常冷淡:“原本跟同窗约好了酉时初在青龙寺集合,你却告诉他是酉时中。等到你阿兄赶到青龙寺,你已经哄骗你你阿姐出面把邓娘子诱到桥上去了,之后又用某种法子让你阿姐迟迟不回菊霜斋,这种把戏不难猜,无非是利用‘信任’二字。我只好奇当晚送到邓娘子手中的首饰和情信是从哪来的?首饰是昂贵的映月珠环,情信上则伪造了我的笔迹,你们安排这一切,自是要让人误会我与邓娘子有私,王媪是不是认识某些朝官,否则为何能模仿我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