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电击和痛苦的折磨,他的声音变得嘶哑,如同破风箱一般,微弱得几乎听不清。
然而,在这嘶哑的声音中,却蕴含着无比的坚定,仿佛磐石一般不可动摇。
「要是爱一个人就是变态!那爷就变态到底给你们看!」他不断地重复着:「爷就是变态!永远的变态!」
他要记住宁锦书,记住他们的爱情,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电流像无数根钢针扎进他的身体,他的肌肉痉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但他仍然紧紧咬着牙关,眼神不肯屈服。
白大褂男人面无表情地吐出冰冷的指令:「加大电压!」
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控制台上的电流指示灯猛地跳跃,更强烈的电流瞬间涌入游晏的身体。
他原本就颤抖不止的身体,更加剧烈地痉挛起来,像是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绝望地挣扎着。
他的骨骼仿佛在电流的冲击下寸寸断裂,肌肉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吞噬。
意识在剧痛中逐渐涣散,他努力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只有那无边无际的疼痛将他紧紧包围。
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嘴唇,轻声呢喃:「小祖宗······」
这三个字仿佛带着他全部的爱和不舍,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彻底失去了知觉,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与此同时,宁锦书斜倚在家中柔软的沙发上,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那三条未读消息如同三根尖刺,刺痛着他的神经。
第一条消息:「游晏,指甲刀被你放哪了?」,发送于昨日下午。
那时他正准备修剪指甲,却遍寻不着指甲刀,便随手给游晏发了条消息询问。
随后是第二条消息:「人呢?我等着用。」,但是依旧没有回复。
第三条消息发送半个小时前:「???」,依旧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以往,游晏总是秒回他的信息,即使他在洗澡也会留意手机,看见宁锦书的信息也会先回复,然后再继续沐浴。
他从未如此长时间地不回复宁锦书的消息。
宁锦书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指腹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却无法冷却他心中逐渐升腾的焦虑。
他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一下又一下,仿佛擂鼓般敲击着他的胸腔,不祥的预感如同浓雾般将他笼罩。
他开始一遍遍地拨打着游晏的电话,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电话里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一遍又一遍,机械的女声如同催命的咒语,加剧着他的不安。
他没有想到游晏的电话都关机了。
难道是对方出了什么事?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让他心头一紧。
难道是他的家人发现了他们的关系,强行阻止他们见面?
他的手心里渗出了更多的汗珠,手心一片湿滑。
他努力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理性地思考。
他想起最近游晏家和权家联姻的事情,一种直觉告诉他,游晏的失踪和这桩联姻有关。
他眉头紧锁,手指在屏幕上轻点,思忖片刻后,决定主动出击。
修长的手指滑过通讯录,停留在权司琛的名字上。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拨号键,然而转念一想又挂断了电话。
或许,信息比电话更合适。
他点开短信界面,小心翼翼得编辑了一条信息:权上校,您好,诚邀您拨冗共进午餐,不知您是否有时间赏光?
91你要真是个蠢货,还能在我心里蹦跶这么久?
【作家想說的話:】
好啦,今天爆更到这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