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发生过的疯狂和放纵。
宁锦书一丝不挂地躺在真皮的沙发上,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吻痕和指印,如同破碎的瓷娃娃,脆弱而无助。他双眼迷离,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任由宁世玉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宁世玉满身酒气,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健硕的身材。他粗暴地抬起宁锦书的一条腿,将自己粗壮的阴茎狠狠地插入宁锦书紧致的后穴,一下又一下,毫不怜惜。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宁锦书痛苦的呻吟,空气中回荡,却也夹杂着药物带来的奇异快感。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一叶飘零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舟。
崔礼则赤裸着下半身靠在宁锦书身上,眼神迷离,嘴角挂着天真的笑容。
他醉得不轻,手里拿着一个空酒杯,看见权司琛和虞砚之,远远地举起酒杯向对方示意,然后仰头大笑,仿佛在庆祝这场堕落的盛宴。
铁门开启的声响,如同惊雷般在昏暗的地下室炸开,刺破了糜烂的空气,也惊醒了沉沦在欲望中的宁世玉。
春药药效和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他的反应迟钝了几秒,才缓缓地从宁锦书的身体里抽出依然勃起的阴茎。
一股混合着精液和淫靡液体,顺着宁锦书无力闭合的后穴汩汩流出,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晕染开来,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污秽。
宁世玉呆滞地望着虞砚之和权司琛,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距。被药物控制的他,意识混沌。
崔礼则依然醉醺醺地依偎在宁锦书身旁,发出痴傻的笑声,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这地狱般的一幕,彻底超出了权司琛和虞砚之的想象,让他们感到深深的震惊和愤怒。
虞砚之脸色骤变,寒意从眼底深处蔓延开来。他迅速拿起一旁的床单,动作轻柔地盖在宁锦书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遮挡住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
他的目光落在宁锦书苍白的脸庞上,心口一阵刺痛。他小心翼翼地将宁锦书抱起,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