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不好说,一定是陈苹忍无可忍了才说的,可见自己真是把他欺负狠了,已经无处诉苦,只能扔下脸不要面子了。
赵光伟被一种夹杂着骄傲的愧疚满满当当地盈满了,他看着陈苹,眼神是那种想要心疼但是无计可施的。他英俊的眉眼凝视着他,一点温柔藏在他浓眉之间,赵光伟突然伸出手,他用手指卷了卷年轻人的鬓发,把汗湿了的发丝别在了耳后,顿了顿,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陈苹的脸,那颗眼角的泪珠被男人轻轻的推了下去,化在了指尖。
“别哭,别哭,别为了这个哭。”
劳作惯了的手不细腻,指尖摸在陈苹的颧骨反而有一种沙沙的疼。陈苹看着赵光伟,过了很久很久才猛然回响,他惊诧地躺在枕头里,感觉像浮在了水面,自身已经没有重量了,但他脑子里还有他小心的手,好像那股细小轻微的疼痛仍然残存在脸颊上。
赵光伟给他擦眼泪干嘛,人家打他抽他的都不在意,活雷锋还以为一个泪珠子就让他吃亏了。
陈苹执拗又天真地轻轻碰了碰被触摸的脸颊,突然身体抖了一下,好像和一具温热缠绵地交叠化在了一起,砰的一声,撞出了瓢泼大雨。
赵光伟感觉到柱头突然被浇灌了一阵热流,他急忙退出来,淅淅沥沥的暖流在陈苹两瓣深红的肉穴里流出来,床单瞬间被流下了淫液浸湿了,留下一个深色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