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继续前行。她步伐很快,饶是如此,也费了番功夫才找到曾明的住址。
曾明早起后,就忙着护理阳台上的绿植,他不让保姆和勤务兵护理这些,定要亲力亲为才好。他用喷壶朝叶片上洒水,水化成轻柔的水雾落在碧绿的叶片上。洒到一半,曾明听到门外有人,就说:
“门没锁,进来吧。”
他把水壶放在花盆边,一转身,看到盛毓潼笔直地站在门边。他头一次认真地看起了盛毓潼的模样。她的头发很黑,如同乌鸦的羽毛,嘴唇紧抿,显示出她板正的气质,上挑的眼角则给这古板的气质搭上了个问号,使一切都似笑非笑,可意会而不可言传。
“去把门关上。”
盛毓潼立马照做了,她的一切动作都是规规矩矩,板板正正的,倒有点像机器人了。待盛毓潼锁好门,曾明也不让她坐下,直接开口了:
“我这次喊你过来,是因为两小时后的高级官员聚会上,我需要一个第三军团的人出面,去回答反对派党魁伍奈德的一些问题。”
盛毓潼顺从地回答:“是。”
“在你右手边的第三个房间,桌上有一张纸,上面有一些伍奈德可能会提到的问题。抽屉里有新的白纸和铅笔,你把你的回答都写在纸上,写完以后,再拿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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