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底的皮肤那么娇嫩，要是踩上去，一定会被扎得满脚是血。

……明明上次，卫扬都会亲自将自己抱上床的呀。

路易怔怔地，伸出一只脚，轻轻在附近的碎玻璃片上点了点。如预感之中的疼痛袭来，让他立刻缩回腿。

这时，他才真的意识到卫扬是真的走了。

不会再管他。

……

卫扬离开这个国家，回到了本国。

他先是回了趟家。他的家在一个老巷子里，街坊都是老邻居，这么多年看着他长大，都像亲人一般。

在街口卖自家橘子的孙老太率先发现卫扬，她身边跟着个小豆丁，看起来像四五岁的年纪，手里端着个花卷啃。

孙老太笑道：“卫扬回来啦！乖孙，快来看看！”

卫扬和她打了个招呼，听孙老太对自家小孩道：

“这就是你小卫哥哥，可厉害了，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呐！”

“毕业之后可一直在国外工作呢，孙孙，得多像你小卫哥哥学习，以后也这么棒。”

小孩朝他投来天然而憧憬的眼神，“我长大也要和哥哥一样！”

卫扬微微笑了笑，却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可却忍不住心虚，感觉无比荒谬。

什么向他学习啊。

他在国外，逼都快被那位公主病小少爷肏烂了。

急匆匆回国，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不适合去医院见妈妈。

卫扬给自己换了一身卫衣，那都是他刚上大学时穿的了，被浆洗了太多次，有些发白起球。

但卫衣上的气味依旧好闻，是家里常用的洗衣液香味，清新舒爽。

最近这段时间，妈妈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被转到了普通病房。他在照顾妈妈后立刻去结账，那位负责的姐姐听完他的病人号，道：“不用结了呀，前段时间已经全部结清了。”

“结清了？”卫扬有些不可思议，那可是一大笔钱，他都是等路易这笔大单完成，加上之前的积蓄，才给得起。

姐姐点点头，“是的。”

卫扬忽然想到什么。知道这个事情，又有这个实力的……难不成是路易？

他心里五味杂陈，感叹好歹路易还是做了件好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卫扬安心照顾妈妈，一个多月后，妈妈病情彻底稳定，已经可以出院。

而卫扬在这时，久违地收到了路易的消息。

他本来不想接，可心里涌起不不详的预感，最终还是接了。

对方说：“路易在我手上。”

……

卫扬杀到现场时穿了一身劲装，他几个月没执行特别任务，却丝毫不生疏，单枪匹马端着枪，一枪一个人头，剩下的那群头头自知不是对手，想带着路易转移，却被路易狠狠咬住手，硬生生撕下一块皮肉。

“……妈的，死小子属狗的？！！”头头捂着受伤的手痛得直吸气，眼里迸发出愤恨的光。

“老子的春药还在不在？！赶紧拿出来，全部灌给这个死人！妈的，敢咬老子，老子真的让你变成发春母狗，摇着屁股给人操！！！”

两瓶春药被尽数灌进路易的嘴里，不管他挣扎得多么激烈。

春药被灌得差不多，捂着弹孔的手下大汗淋漓跑过来，“老大快走啊！！他杀进来了！”

路易已经浑身都开始不对劲，可耳边的枪声却越来越清晰。

是卫扬来了。

他好想哭，这个坏蛋，辞职得这么利落，现在又来管他干什么？！

卫扬以最年轻的年纪刷新记录，区区25岁就做到跨国集团的王牌，执行多次S＋级任务都毫发无损，身手如此了得，面对这群臭鱼烂虾更是不在话下。

几分钟的功夫，已经杀到路易面前，只是那几个头头跑得太快没有抓到。

路易看见他，顿时哭得梨花带雨，身下鸡巴不争气地立了起来。

卫扬还没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