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字画双全版。”宗随泱看?着裴溪亭,随口道?,“溪亭,你看?过吗?”

“《石榴花夜记》,”裴溪亭佯装回想,随后说,“好像在书铺子里见过。”

宗随泱说:“听说卖得极好,如今是买不到了。”

“那你是在哪儿看的?”裴溪亭趁机打探。

宗随泱说:“母后那儿。”

裴溪亭又猛地坐了起来,说:“啥?!”

“昨日文国公夫人入宫陪母后打叶子牌,闲聊时说起近来时兴的本子,文国公夫人就提到了这本书。母后感兴趣,就借阅了前两卷。”宗随泱不紧不慢地说,“我傍晚去凤仪宫时在榻上看?见了,就随手翻了翻,没想到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呵呵,天?要亡陆主簿哇。裴溪亭问:“你觉得好看?吗?”

“还成。”宗随泱说,“配图更吸引我。”

完犊子了,天?要亡裴画师哇。裴溪亭挣扎道?:“哟,还是字画双全版的呢,文国公夫人看?来是真喜欢呢。”

宗随泱不置可否,旋即露出一记若有所思的表情来,说:“说起来,我觉得那配图像是你画的。”

“……啊?”裴溪亭茫然地说,“怎么可能?你不要瞎说啊!”

“说着玩儿罢了,只是有些?相?似。”宗随泱说,“无妨,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很快就能知道?这胆大包天?的风月书生和画师到底是何人。”

看?来这把真的完犊子了,裴溪亭挠挠头,纠结要不要主动?自首,请求减刑。他瞅了眼宗随泱,后者已经闭上眼睛,靠着椅背养神?了。

裴溪亭小心翼翼地凑到躺椅前,枕着扶手说:“那你找到了人,要怎么处置?”

“写这种淫/秽话本并且售卖,”宗随泱想了想,“至少得打二十板子。”

裴溪亭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