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下来。

又沉沉吐出口气,沈渟渊才终于暂时放开了闻清临,他起身,很罕见没有顾及所谓的形象,靠坐在了一旁墙根。

“没忘,”沈渟渊嗓音依然很哑,透着根本没有消退的渴望,“我都听闻老师的。”

闻清临也坐了起来,背靠自己画架边的书桌。

听沈渟渊这样说,他就哼笑了一声,不过并没拆穿这人明显的卖乖,只是简短道:“聊聊。”

“闻老师还想问什么?”沈渟渊立刻表忠心,“我一定坦白从宽。”

可闻清临却摇头勾了下唇,把这球原踢回去,轻描淡写般问:“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大抵聪明人间的交流总是如此,有的话是无需问太直白的

闻清临这样一句,沈渟渊便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无奈扯了下唇,沈渟渊半真不假感叹:“闻老师,你是真的太敏锐了。”

闻清临不置可否,只朝沈渟渊抬了抬下巴,下巴尖直冲那金属止咬器,意思很明显

乖乖坦白好好表现,说不定就能通过惩罚了。

沈渟渊又低头沉沉笑了一声,便找到了一个合适话头,终于从善如流,开始一一坦白自己曾经有过的隐瞒,甚至欺骗,不仅仅是闻清临已经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