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枪前一秒还在边缘徘徊,这一秒竟就毫无缓冲,又直入腹地深处。

顿时便激得闻清临溢出一声变了调的气音。

或许是十足痛感终于暂时唤回了两分理智,闻清临急切改口:“老公…你是我老公,是…嘶,是闻清临的专属坏狗。”

尾音打着轻旋,如羽毛抚在沈渟渊心尖。

“乖…”

沈渟渊终于沉哑应下一声,语气满足如喟叹。

他又俯了身去,如细密雨丝一般的亲吻,顿时就又遍布白瓷全身。

当然,那与其说是在亲吻,不如说是野兽在为自己的专属猎物,打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