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地、充满压迫感的,而是淡淡的,分明一点也不浓烈,却又仿佛无孔不入,存在于这个房间的每一处。
徐槐就是故意的,在故意考验他的定力。
心里升起一种难以排遣的烦闷,杞无忧把脸死死地埋进枕头里,赌气道:“不要,别管我了。”
“你要睡觉了吗?”徐槐拍了拍他的被子,“那睡吧。”
杞无忧身体一僵,紧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快速入睡。
过了一会儿,他又听到男人轻声说,“但是管你还是要管的。”
尽管晚上的心绪再怎么纷杂,白天的训练也丝毫不会受到影响。
杞无忧最近一直在练新的起跳方式,之前在新西兰练了很久,现在又继续练,成功率还是不太高,就连跳1260都摔了很多次。
晚上回到酒店房间,他有时洗完澡会自己往腿上涂抹药油,白皙的腿上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密布,旧伤添新伤,看上去十分惨烈,徐槐看着都有点不忍心了,但他还在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