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伤,杞无忧头晕目眩,脑子里混混沌沌,只知道眼前的人是徐槐。
锋利而坚硬的骨头随着水温逐渐软化,浴缸里的水微微晃动。
浸在水里的那只手骨节微微泛红,修长的手指包裹着他,感官无限放大,温度与触感都与之前截然不同,这种感觉太奇特,杞无忧忍不住闷哼了声……
第二天醒来,杞无忧果然头痛欲裂,仿佛有人拿着锤子在一下一下凿他的脑壳。
窗帘遮光性很好,室内仍一片被笼罩的黑暗,不知道外面天有没有亮。
猝不及防地被一只手臂捞进怀里,温热的身躯紧贴着他。徐槐将小臂搭在他腰间,语调慵懒:“我叫了早餐,可以再睡一会儿。”
“好。”开口时才发现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杞无忧闭了闭眼,埋头用脑袋蹭蹭徐槐的颈窝,想找手机看一下现在几点,却一下想不起来把手机放在哪里了。
索性不找了,再赖在徐槐怀里睡会儿觉吧。
再次睁开眼时,徐槐已经不在床上了。
“槐哥……?”
他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手机,正在和人打视频电话。
电话里的男声浑厚有力,有点熟悉。
“徐槐,你又抽哪门子风啊?!”那人气急败坏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