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犯怵。
“哦。”
杞无忧低头翻了翻刚收拾好的运动背包,镇痛喷雾、创口贴、肌肉贴……他把一排创口贴丢给她,然后就转身走了。
创口贴的作用聊胜于无,应筠印象更深刻的是杞无忧运动背包上挂的那只钩针钩成的的小兔子。
杞无忧早就忘了,他对自己毫无印象。这不是什么值得记住的事,于是应筠也没有刻意提醒他。
时间的河急遽奔流,一转眼他们都长大了。记忆里那个总是一张冷着脸,沉默寡言的男孩儿如今站到了单板滑雪领域的顶级赛场,离她越来越远了,但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没有让她失望,没有变成另一个人,没有令她的青春蒙尘。他活得简单潇洒,却又始终稚拙单纯,有一颗柔软的心。
拍完素材天已经黑了,应筠顺便在运动员餐厅吃了顿晚饭,坐在杞无忧和徐槐对面。
见徐槐对杞无忧的初中生活感兴趣,应筠又讲了一些初中时的事,徐槐听得很认真。
吃过饭,走出餐厅才发现,不知何时,夜空中细雪纷洒,轻轻飘落在路灯下,地面堆起浅浅的一片白。
“无忧,能看到你站在冬奥会的赛场上,我真的很开心,”应筠定定地注视着杞无忧,“希望你能取得满意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