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总有种感觉:有人一直在给祝琰铺路,工作以及感情的路,都替他铺好了,那是一条星光大道。

看似背后的人是娄荔文,可温瑾总觉得,娄荔文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行吗,温瑾?”娄荔文说到,“大概,你是他留在禹城最重要的因素。他之所以坚定地留在这里,是因为你。”

“娄阿姨,您别这么说,”温瑾说到,“让延洲知道了,该怎么想?”

娄荔文方才意会,她慌忙说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说,让祝琰彻底对你死心,这样对延洲和你的将来不是也很好吗?但是,最好不要让他们两个反目,如果他们两个反目了……”

娄荔文没有继续往下说,温瑾看她的意思,好像是:后果不堪设想。

“再说,祝琰去了京市,你和延洲在禹城,不是能生活地更好吗?”娄荔文殷切地说到。

她还握住了温瑾的手。

温瑾不忍心拒绝娄荔文,她想了想,说到,“我试试吧。”

她拿着娄荔文送给她的东西,出了卧室,然后和贺延洲告辞了。

车上,温瑾在想娄荔文说过的话。

“毛衣到底给谁织的?”车水马龙中,贺延洲问温瑾。

温瑾才回过神来,她有点儿挺无语的口气,“你别小家子气,我在你眼皮子底下给他织毛衣,我是活得不耐烦了吗?你没看到你穿着正好吗?”

贺延洲没再说话,只是没那么计较这件事儿了。

晚上回到家,贺延洲命令温瑾穿上娄荔文送她的睡衣,在床上等他。

酒红色的睡衣和温瑾白皙的皮肤,如同白雪和玫瑰,美得耀眼。

今晚的贺延洲,很是餍足。

*

第二天,贺延洲穿上了温瑾给他织的坎肩。

甚至,他以前很少穿白衬衫的,这次都穿上了,外面又套了一件呢子大衣。

他本来就身姿挺拔,穿上这身,更帅了。

温瑾看到他穿,挺开心。

“喜欢吧?”车上,温瑾邀功似地问他。

“手艺不怎么样!”他一边开车,一边面无表情地说到。

温瑾有些不乐意了,“手艺不怎么样,你还穿?”

“料子还不错。”

温瑾:……。

他是懂表扬人的。

她懒得搭理他,窝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甚至今天贺延洲还特意在办公室召开了个会议。

他就穿着坎肩和衬衣坐在主席的位置上,等着来开会的人。

往常,他都是只穿黑、灰衬衣的,这次有些不同。

袁惜年先进来了,看到贺延洲今日的穿着不同,他由衷地赞叹了贺延洲一句,“贺总今天的穿着不错,感觉平易近人了不少。”

“我平常不平易近人?”贺延洲微皱着眉头说到。

这一问,让袁惜年很是汗涔涔的,“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说,您更加平易近人了,更加……”

贺延洲这才移开目光,似乎不经意瞥到温瑾,然后说到句,“她织的,非让穿!”

温瑾:……。

还“非”!

第94章 他在摸贺延洲的胡须

袁惜年是过来人,自然明白贺延洲看似抱怨的话里,带着的炫耀。

他只是没想到,一向冷酷无情的贺总会这么低级地炫耀罢了。

他笑着打趣,“温瑾织的啊?怪不得呢。温瑾对贺总很有爱哦。贺总,我能不能给您拍张照,让我家老婆也学学。”

温瑾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她以为袁惜年提这个要求,贺延洲肯定会生气的。

贺延洲什么时候那么乖顺地让人摆布过?

这不是明摆着要摸老虎的胡须吗?

不过,让温瑾大跌眼镜的是,贺延洲竟然摆好了一个姿势,让袁惜年拍。

贺延洲好像还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