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直觉,如果为了这件事儿,他不至于这样,他会变着法儿的折磨温瑾,不会像现在这么消沉。

尤其是上了床以后,他本来压在温瑾身上亲她的,可是忽然他的头埋在温瑾颈边不动了,他的呼吸喷洒在温瑾的脖颈上,很热,很痒。

温瑾坚持了一会儿,实在热得、痒得受不了。

她轻声问他,“阿延,你怎么了?”

“你今天跟他出去了?”贺延洲问她,声音不是像往日那般的质问,反而有些“温瑾负了他”的悲凉,这让温瑾心里很不好受,觉得自己大逆不道,很对不起他。